色色鬼
但见程申儿将杯子拿到嘴边后立即蹙眉，她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老姑父越打越狠，“叫谁老东西，你说，司云是不是你害死的！是不是！”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今天也算圆满，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祁雪纯“……
祁雪纯心想，怎么也得再等两天才能有定论，但白队一定已经在查这个员工的亲戚朋友了。
他忽然回过神，“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？你马上交代！”
程申儿的确大胆，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。
然而，程申儿的脸色却变得古怪，她冲他摇头，“根本没有，我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这些，都是我瞎编的。”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，只觉得有趣，“真哭的时候，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祁雪纯一愣，原来他不是没有动作，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做。
程申儿故意让她暴露，难道是想让她陷入危险之中？
祁雪纯和宫警官都一愣。
情势立即发生逆转，众人纷纷举手想要先一步接受询问，唯恐自己知道的线索被别人先说出来。
“警察又怎么样，警察是讲证据的！”
“嗯，那我先想想提什么条件……”